正常儿童在完成一件事情时,会向他们的父母抬起头来微笑。而正常儿童在完成一件事情时,会向他们的父母抬起头来微笑。而自闭症儿童完成一件事情时,除了微笑外,他们并不抬起头来瞧一瞧周围的观察者,以便获得他们对其成就的认可。
也就是说,当正常儿童对赞扬作出积极的情感表达时,自闭症儿童却没有。相反,他们力求避开别人的目光,有时甚至将自己的身体移开那些表扬他们的人。
一、微笑和观看难以结合,表情匹配困难
在面对面的交流中,自闭症儿童像正常儿童一样会看着抚育者,但是他们在对视时没有微笑。有时,当他们抬头看着另一个人时,很少表现出积极的情感。也许,自闭症儿童希望与别人共享体验,但是,由于他们缺乏与同时关注一起出现的情感,因此别人还以为他们没有共享体验的意图。
自闭症儿童在把面部表情与声音传递或身体动作进行匹配时也有困难。例如,给自闭症儿童观看有关快乐、悲伤、愤怒和害怕等表情的照片,让他们先把这些照片与表达这些情感的声音进行匹配,然后再与身体动作进行匹配。
结果发现,这些儿童在情感匹配上表现较差。相比之下,几乎所有的正常儿童都能轻松地完成这种匹配。
有些心理学家让自闭症儿童将有关悲伤、快乐、愤怒和惊讶等韵律方面的情感表达与对应的面部表情相匹配,也获得了同样的结果。在区分面部表情方面,自闭症儿童与正常儿童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们在把面部表情与韵律表达的情感进行匹配时,却出现了相当大的困难。
另外一些研究也发现,如果给儿童观看一些照片,这些照片可以根据性别、年龄、面部表情或所戴帽子的类型进行归类,那么大多数正常儿童会根据面部表情来进行归类,而自闭症儿童则倾向于根据帽子的类型来进行归类。
而且,当研究人员明确告诉他们要根据面部表情进行归类时,仍有一半人不错照此归类。
看来,他们缺乏的不只是意愿,而且还有区分和解释情感信号的能力。这些发现使心理学家作出这样的假设:自闭症儿童在理解情感方面存在着一种特殊的而且是天生的失能,它们通常与智力无关。
二、移情能力较差
如果说自闭症儿童在情感表达和情感认识上存在困难的话,那么他们是否具有把别人的情感体验设想成自己的情感体验的能力呢?为此,心理学家调查了自闭症儿童的移情行为。
例如,在一种实验情境里,让孩子的母亲躺下来装作身体不舒服的样子,把儿童的反应摄录下来,用作后来的分析。结果发现,正常儿童的表现是走近他们的母亲,看着她的脸,看上去很担心,而且试图通过摸摸母亲的额头或握住她的手来安慰她。
相反,自闭症儿童好像对母亲的表现漠不关心。他们既不主动安慰母亲,也很少进行目光交流。
又如,在另一种实验情境里,母亲假装用玩具锤子敲钉子时把自己的手砸伤了。正常儿童表现出明显的不安反应,而且常常通过抱住母亲或拍拍母亲的手来进行安慰。然而,大多数自闭症儿童却没有注意到他们母亲的痛苦叫声。他们既没有抬头看母亲的行为,也没有了解母亲面部表情的动机。
相反,他们并不停止手中的游戏,继续玩耍。由于自闭症儿童对别人的情感反应缺乏注意,所以他们不大可能理解别人的情感体验。
社会学家查尔斯?泰勒(Charles Taylor)曾经说过[7]:“在某个共同的空间里,我们惟有通过别人对我们和事物的体验,我们才能知道什么是愤怒,什么是爱,什么是焦虑……”也就是说,当我们与别人分享我们的情感时,我们才能领悟到别人的情感。
自闭症儿童的有限移情说明,虽然他们已经具有自我认识的一般能力,但是他们的自我理解水平较低。例如,如果把红颜色抹在5~11岁自闭症儿童的鼻子上,并把他们拉到镜子前,那么他们会做出摸自己鼻子的反应。然而,他们却不会像正常儿童那样表现出腼腆。